起回了时家,在这个时候,时妍可没有任何的意见,和季斯槐一起回了家。
路上的时候,时妍可的脑袋靠在了季斯槐的肩膀上,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握,指尖内一点缝隙都没有。
“斯槐,你觉得到底是谁想害孟诗然?”时妍可心里很好奇这个问题,要不是季斯槐有先见之明,提前让徐州捉住了人的话,这一摊子脏水就要泼在她的身上了。
她一张嘴是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妍可,你觉得是害吗?”季斯槐的手掌摸了摸时妍可柔顺的发,反问道。
要是本事孟诗然就想和季斯伟结婚,或者是两人因为某种利益勾结在一起的话,这样不是让大家知道的好机会吗?
听到季斯槐的话,时妍可的头猛的从季斯槐的肩膀上起来,眼睛不由得睁大了,道:“斯槐,你是说这场戏是孟诗然自己自导自演的?”
是啊,要是按季斯槐这么说的话,也解释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