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时妍可知道现在季斯槐是不吃早饭的,走到厨房看,昨天晚上做好了一半的饭菜。
时妍可把能吃的留着,不能吃的都扔掉了。
然后吃了片面包,喝了些牛奶。
坐在客厅上,边等季斯槐下来,边画图。
过年一结束,很快就到春天了,星辰的春装也可以准备了。
或许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手里拿着画笔,脑子里面没有任何的灵感,脑子里面不自觉的想的都是季斯槐的面容。
不是在家里面睡觉的季斯槐,而是梦里那个在地下室里面的季斯槐,或许他好几天都没有刮胡子了,梦里,时妍可能看到季斯槐嘴巴周围的胡茬,梦里看不清楚,但时妍可知道那是。
不禁想到以前季斯槐会用这胡茬闹自己的模样,那个时候,多好,季斯槐和她的眼睛里面都有笑容。
季斯槐失忆了,似乎时妍可的设计灵感也枯竭了。
和前两天差不多,一直快到中午十一点,季斯槐才从楼上下来,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都开始准备午餐了。
因为昨天晚上时妍可做的晚饭,两人都没有吃,时妍可的心里还带着气,今天的午饭她不想做,脑子里面都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梦,也没有心情做。
季斯槐下来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时妍可,不禁想到睡的迷迷糊糊的,怀里那一团柔软的身体,没什么语气的道:“听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帮我买那个西装?”
这话在时妍可的耳边就是质问了,质问她昨天为什么不买下那件西装?
“是。”
“不解释解释?”
时妍可对上季斯槐的目光,越觉得陌生,“两千万,不是小数目,不是你说买我就会买的。”
“我们家还差那点钱,时妍可,你可真能丢我的脸。”
“说句实话,我们家还真不差那点钱,不过都在我手上,你手上吗?现在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时妍可有意刺激季斯槐,想让他答应去时氏,去工作,不要在这样浑浑噩噩的了。
季斯槐的手指着时妍可的脸,舌头低着腮帮,轻笑声,“我们不是夫妻吗?你的就是我的,我们是一体的,我卡里面没钱了,你在给我打些钱,不用很多,五千万就好。”
时妍可把手中的画笔和画本放到眼前的茶几上,没有看季斯槐,“是夫妻没错,不过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我的手里,季斯槐,你要是想要钱,就要去工作,回来也好几天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