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太好了。
“咳咳咳,来了,进来吧!”
季斯槐走了进去,时妍可被他牵着,七七和徐州守在门口。
“斯槐,不管怎么说你身上流的都是季家的血,你和季家是分割不掉的,今天都来参加你大哥的婚礼了,以后也经常来,等我百年后,也会留给你些财产的。”季伯言边咳边说道。
这语气这么说都有些施舍的意味。
“要不是你以你自己的性命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来吗?财产,大可不必。”季斯槐冷声道,语气里面都是疏远。
从季伯言决定把季氏从他的手中交到季斯伟手上的时候,季斯槐心里对他的那一点的情亲都被磨灭了。
现在季斯槐对于季伯言,只是当季伯言是年长的陌生人。
季伯言给季斯槐发的短信内容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没以前硬朗,感觉没多长时间了,更多的是说要是季斯槐没有来参加季斯伟婚礼,到时候他要是气的昏倒在婚礼上的话,众人可要指责季斯槐不孝了。
闻言,季伯言的眸子暗了些,要是季斯槐愿意听他的话,他还用威胁吗?还不是季斯槐长大了,翅膀硬了,彻底不受他的掌控了。
“行了,既然来了,就出去参加婚礼吧!”季伯言摆摆手。
这些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晚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咳嗽一直不好,咳的他肺疼,强撑着身体支撑到了现在。
从进房间到现在,时妍可的手就被季斯槐牵着,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此时此刻,时妍可在一次的心疼季斯槐,刚重生那会,她觉得她自己不幸,生活在她家的人都是坏人,张。宏阔,孟诗然,时单。
但和季斯槐对比之后,时妍可发现季斯槐真的是孑然一身,季家是真的没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处处充满了算计,她不一样,至少她的外公外婆,还有时景胜,都是真心对她的。
想着,时妍可握着季斯槐的手又紧了些,一辈子还很长,她想把季斯槐缺少的爱都补给他。
两人离开后,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季斯伟的婚礼,但还是要从大厅那边过去,往电梯那边走。
说来也巧,四人过去的时候,正好是潘向明把闫渴的手放到季斯伟的手上,眼神里面都不舍。
为人父的,女儿结婚,要是对方人正直,善良,有担当的话,心里还好受点,但要是像季斯伟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是在把女儿往火堆里面推。
但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