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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季伯言的话,时妍可知道季斯槐肯定是拒绝季伯言的邀请了,季伯言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时妍可愣是没有点头。
“季爷爷,季总的婚礼我知道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还有些事情。”
那边季伯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时妍可已经挂完了电话。
再一次听着手机里面传出嘟嘟嘟的声音,季伯言直呼造孽啊,然后开始控制不住的咳嗽,苍老的脸都咳红了。
晚上的时候,时妍可远远的看着斯槐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一张脸黑的吓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时妍可猜测到了季斯槐心情不好和季伯言有关,虽然季斯槐那天晚上说和季家断绝关系断绝的轻巧,但时妍可知道季斯槐是个重情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小时候的几句话,一块巧克力就记了她的好,而且是一辈子。
季斯槐在季家待了那么长时间,虽然季家的人对他不真心,但相处的时间久了,多少会有些感情。
人都是感性动物,季斯槐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