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想杀了时妍可,我们说的好好的,在我得到她之前,留她一命,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季斯伟带着怒气道。
他看上的人就没有能逃过他手掌心的,时妍可也不能成为例外。
人死了,难不成要让他玩尸体?
“你,你放了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闫渴艰难的说完,感觉自己都快断气了。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季斯伟用力一推,把闫渴往墙上推。
“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再有下次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季斯伟摩擦着手指冷声道。
一下子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闫渴奋力的呼吸几下,人直接瘫倒在地上。
再一次回国后,见季斯伟能成为季氏的掌权人,闫渴就感觉到季斯伟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但你也不要忘记你说过的,时妍可不能生下季斯槐的孩子。”
闫渴说完之后就慌忙的逃离了这里,季斯伟就是个疯子,和她一样,都疯了。
人离开后,季斯伟坐在了办公桌前,随意的点燃一支烟,瞬间烟雾缭绕,他猛吸一口,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烟。
季斯槐是想靠着季家的血脉重新夺回季氏吗?
要不然时妍可怎么会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在季斯槐和季家断绝关系后怀孕。
他不相信季斯槐经营这么长时间的季氏,会白白的放弃。
这不是他认识的季斯槐。
时妍可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能留。
这边,警察也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木板无缘无故掉落的事情了,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初步判定这是个意外。
后面季斯槐的人的抓住了一个在店铺周围鬼鬼祟祟的,那人一口咬定他是不小心的,怎么问都是这个回答,把人送到了警察局。
时妍可和季斯槐回到家后,人感觉特别的疲惫,听家里的佣人说七七已经在房间睡下了,时妍可也就没想着去打扰她了。
人瘫坐在沙发上,现在想想,心里还有些后怕。
季斯槐给徐州打完了电话,让徐州多注意点警察局的情况,看能不能撬开那个人的嘴,但季斯槐觉得那人很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当枪使了。
时妍可一见季斯槐忙完了,就对着季斯槐伸出双臂,一副要抱抱的模样。
季斯槐很自然的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手刮了一下时妍可小巧的鼻子,问道:“中午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