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可能,毕竟高中的时候季斯槐就仗着他学长的身份,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
闻言,季斯槐停下了脚步,正好在一棵桃花树下,手臂去揽时妍可的腰,缓缓的把她压在树干下,手臂挡住了她和桃树的接触,温柔的声音随着晚风飘进时妍可的耳朵里面,“你说呢?重逢时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据为己有。”
那年高一的军训彩排典礼上,季斯槐记得一身迷彩服的时妍可映入他的眼帘,踏步的步子有力,手臂挺直,阳光打在她的身上,白皙的手腕和素净的脸颊白的发光,明明时妍可没什么表情,季斯槐却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笑。
这个时候季斯槐才知道妍可,妍可,夜夜陪伴他的名字完整的是时妍可,从此,对时妍可的痴迷接近疯狂。
每天早上会卡着点特意的从高一年级绕一圈,只是为了看一眼时妍可。
时妍可闻言一笑,“季斯槐,我一直都是你的。”
时妍可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肩膀,耳边也传来了温柔的声音,“季太太,这种夫妻之间的悄悄话,还是要留到晚上的时候慢慢说。”
时妍可脸瞬间红了起来,想说季斯槐真是老流氓,半天愣是没敢说出来,却被季斯槐带着傻笑了出来。
居住的酒店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进了门后,季斯槐的手臂已经揽住时妍可的细腰,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时妍可被迫仰头,接受季斯槐这个绵长的吻。
片刻后,地毯上就散落了两人的衣物,时妍可直接被季斯槐放到了那个大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季斯槐深情的眸子,似乎含着水雾,像是上天派来的神明,长指熟练的解开皮带,人也俯身压了过来。
自从季斯槐从北城回到南城后,两人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现在又是在陌生的环境下,时妍可的感官似乎都被黑暗无限的放大,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感受季斯槐沉重的呼吸,密密麻麻的吻。
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季斯槐紧绷的手臂,低声道:“季斯槐,慢点……”
季斯槐的额头上溢出些许汗液,薄唇贴近时妍可的脸庞,哑着声音道:“妍可,慢不了。”
从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想着和这样了,一直忍了现在。
骨节分明的大手与时妍可纤细的手十指相扣,把人压在白色的枕头上,一遍遍的说,“妍可,我爱你。”
爱时妍可这个事情,已经和季斯槐的血肉相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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