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辈子的季斯槐一样,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和这辈子她认识的季斯槐一点都不一样,那一刻时妍可似乎意识到季斯槐只有在她面前嘴角才会有笑意,说话的声音才是放轻的。
时景胜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怒道:“不服,再来。”
时妍可看着两人这样,连忙道:“好好的你们打什么架,快停下来,你们别打了。”
季斯槐听到熟悉的声音,注意到身后的人,一个走神,时景胜直接一拳打到他的嘴角。
他的力气不小,只是一直近不了季斯槐的身,现在一拳打到嘴角,倒是让季斯槐感觉到了疼痛感,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了起来,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摔到了地上,脚踩在时景胜的胸口上,让人动弹不得,道:“认不认输,你姐来了,我不想让输的太难看。”
一时间,时妍可竟然不知道是该心疼挨了一拳的季斯槐,还是被季斯槐拎起来的时景胜,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
时景胜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口腔里面还有血腥味,撇过头不去看季斯槐,他不想认输,可要不是刚刚时妍可的到来分散了季斯槐的注意力,他怕一晚上都近不了季斯槐的身。
不情愿的道:“服了服了,你先把你的脚从我的身上拿开。”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季斯槐把自己踩在时景胜的脚收了回来,走到时妍可的面前,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时妍可站的地方正好有灯光,季斯槐一过来,时妍可就看到季斯槐的嘴角红了一大片,还挂着血,可见,时景胜这一拳是真的下了狠手,顿时,心里特别的心疼。
手轻轻的触碰他的没有受伤的脸,道:“疼不疼啊?都流血了,等会回去我给你上点药。”
“疼。”季斯槐可怜兮兮的道,一个大男人受了这点轻伤,早就不疼了,只是看着时妍可关心自己的目光,到嘴边的不疼,硬生生的把不字给去掉了。
时景胜被和时妍可一起过来的张嫂扶起来后,看着两人这虐狗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想着,她弟弟还躺在地上呢,也不知道过来关心关心,没有良心的。
被张嫂扶着,时景胜忍着胸口的疼痛往里面走了,总有一天他游戏要赢过季斯槐,架也要打过季斯槐,让他尝一尝失败的感觉,不就是军队吗?他去了。
等时妍可安慰好季斯槐后,想关心关心地上的时景胜有没有事情,才发现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在看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