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种的粮食越多,粮价越贱,当官的没挣够钱,就会继续征粮?”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征粮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还真是!越是好年景,税越重,丰年不丰收,丰收不丰年啊!”
“这不是永远都没有好年景,好日子了吗?”
“本以为咱们越勤劳,收成就越多,没想到恰恰相反,咱们越勤劳,越困苦。”
“不!如果粮食只是为了吃,肯定是越勤劳越幸福,可粮食为了卖,就是越勤劳,越困苦!”
“说得对!人再能干,还能干的过牛马么?”
“牛马一年才干几个月?咱们一年能歇几天?”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都开始讲述自己的“不幸福”,讲述起完粮纳税时遇到的怪事。
越说越起劲的人们根本没注意到,最初给大家讲《谷桑之争》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当权者的利益各不相同。
任何涨跌起落都会导致利益的重叠和碰撞。
但底层百姓的利益完全一致。
他们都是为了吃饱,都是为了活着。
在明白自己的勤劳非但不能带给自己幸福生活,反而让自己更加贫穷困苦后,底层百姓都开始寻求改变命运的方法。
而这时候,一个牵着小驷的少年人从东方赶来。
这个少年很帅,但他注定不是主角。
就像牵马的沙僧永远抢不了唐僧的风头。
“巨子,我们到郑国了。”
“哦……”
小驷背上的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拍了拍大腿旁边的竹筐。
“班,我们到郑国了。”
一个小脑袋伸出来,同样打了个哈欠,随即好奇的向四周望去。
“哇~哇~哇哇……”
“巨子,他说什么?”
“他说……郑国一望无际,全是大平原,最适合铺设轨道,行驶列车。”
“他没有说这么多吧?”
“我猜的!”
“巨子,何故戏弄与我?”
“是我猜的没错,但是我猜对了啊。”
王家三郎转头看向竹筐,正好看到公输班重重点头。
三郎无语。
继续抬头望着前方的大平原。
“为什么,我看到这幅景象,想到的只有种地,让郑国人世世代代种地?这么大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