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驱走之前的代表,君上应还是不应?”
“君上应了,岂不是承认自己之前做了错事,信了非人?”
“君上不应,他们难道不会去找其他国家?到时候苦的必然还是郑国百姓。”
“而郑国的苦难,全都源自君上一念间。”
龙阳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政治不是比武。
不是分出胜负就行了。
政治上永远没有胜负。
只要立场不同,利益不同,斗争就永远不会停止。
龙阳两手一摊,“那好办,咱们不管就是!”
孔黑子再次摇头。
“君上,郑国百姓千……百里迢迢,向君上请正义之师,君上若不应,岂不寒了天下人心?”
“今后再有受苦受难的百姓,必然不会再向姜国求援。”
“君上之前所有的英名,都会变得虚有其表。”
龙阳顿时无语。
“这……这几个意思?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总归我里外不是人呗?”
众人全都笑了。
翁胖子拍了拍胸口,“大王放心,这事交给我,我带兵去!外人要骂也是骂我!”
龙阳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骂你跟骂我有什么区别?蠢货,想的全是馊主意。”
翁胖子连连点头认错。
可脸上分明是受到嘉奖的表情。
长卿拱手道:“君上,应当然是要应的,否则失了天下人,可这个‘应’没说必须你来应啊!”
翁胖子本以为长卿有什么高招呢。
结果跟自己说的一模一样。
可是这时候,长卿接着说道:
“君上表面上必须拒绝,并且当着天下人的面公开拒绝,并且要强烈谴责郑国百姓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告诫天下人何为尊卑,何为纲常。”
“但是私下里嘛,君上可以给钱、给人、给功法,把郑国百姓武装起来、壮大起来,让他们自己凭本事去对抗官吏,推翻权贵,当家做主嘛!”
“别人问起,不但不承认,还要划清界限,必要时刻,更是得对其口诛笔伐一番。”
“这就是兵法中常说的:能而示之以不能,用而示之以不用!”
岳川顿时瞪大眼睛。
能而示之以不能,用而示之以不用,是这个意思?
怎么跟上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