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不是战斗的开始,而是战斗的终结!”
说完,重楼冷哼一声。
“去吧!”
他手掌放开,横移一步站在旁边。
大黄却双手持剑,高高擎起。
在大黄对面,龙阳瞳孔紧缩。
因为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
那种气势无所不在、无所不包。
四面八方,九天十地的一切,都在离自己远去。
身边一切都在模糊、扭曲、变幻。
仿佛一个无形的茧壳在自己周围形成。
而且,这个茧壳越来越厚、越来越重,收缩得也越来越紧。
龙阳竭力相抗。
可这种抗衡毫无意义。
如果对方打过来一拳,龙阳可以用拳头相抗。
再不济,也能选择身体最坚硬的地方去抗伤害。
总之,双方有一个“对抗”的经过和“碰撞”的结果。
但这种“茧壳”……
仿佛无处不在,却又找不到踪迹。
龙阳想对抗都无从对抗。
唯一能做的,便是束手就擒。
再抬头时,入目所见是缓缓举剑的大黄。
大黄面色坚毅,动作果决。
与之相对的是大黄眼神中的抗拒。
这不是他想要做的。
但他控制不住自身。
就像龙阳无法反抗一样。
大黄也同样。
重楼不但力量上超越他俩,在手段上也领先了不知多少个境界。
一个小小的法术,就能控人生死。
而此时,大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重楼的话。
“兵器之道,横裁天地、纵判阴阳。”
“器虽死物,却牵动生死,羁绊万物!”
“察阴阳之变、晓死生之地!”
对道的追求,对实力的渴望,令大黄像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大黄手腕被抓,血光弥漫,迅速侵蚀大黄全身。
身体不受控制,大黄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从出生至今,大黄都没有这种感受。
身体还在,一身修为也没有消散。
精气神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连意念也自如流畅,没有任何滞涩。
但诡异的是,身体像牵线木偶一样,根本不由自己控制。
大黄心中响起了重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