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生您真的悟了吗?”
孔黑子哈哈大笑,不理会众人,而是直勾勾看向岳川。
“岳先生,您觉得呢?”
长卿连忙阻止,“岳先生还是放在最后吧。”
岳川乐得清闲,做了个“请”的手势。
孔黑子转向伍子胥,“伍相,您以为呢?”
伍子胥尴尬一笑。
自己就是看热闹,怎么还被卷进去了。
不过,既然被点名了,怎么也得说两句。
“伍某觉得……嗯……吴国从之前的蕞尔小国,发展到今天,绝大部分是礼的功劳。不过,楚国与华夏诸国唱反调,却能争霸百年,说明即便没有礼,一样能成为强国。”
说了!
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孔黑子把目光转向翁胖子,后者清了清嗓子,刚要说两句,孔黑子却目光一转,盯向龙阳。
反正翁胖子就是个应声虫,还不如伍员呢。
龙阳也不客气,说道:“我不喜欢礼,君臣父子,冰冷且虚伪!我也不喜欢法,在我看来,所有的法都是为了损人利己,每一条规则之下,都是赤裸裸的利益分配,但这种利益,通常不是分配给守法者的!”
龙阳越说越有感觉,起身道:“白先生说要君臣一视同仁,实际上他是臣,他想与国君获得同等的待遇。所以,他这个法从根儿上就有问题,国君肯定不会同意。然后,他又要说要解放奴隶,让奴隶也获得平等的权利,实际上就是拿奴隶壮大自己的阵营,借此要挟国君。”
“此等人,妖言惑众,所谓善恶黑白,不过是他个人得利的工具。今天解放奴隶能让他得利,他就为奴隶鼓吹,明天屠戮奴隶对他有好处,他就能化身刽子手!”
“此等妖人,祸国殃民!留他一日,就要害死成千上万人!让他多言一句,就要误导成百上千年!黑先生刚毅果决,一剑杀之,有功!有大功!”
说完,龙阳转向大黄。
“国相,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