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做声。
凌游随即接着对城西棚户区的居民说道:“无论棚户区拆或不拆,拆了之后,你们日后会定居在哪里,可都改变不了你们是嘉南人的这个事实,市里如果发展不起来,往小了说,你们走出家乡的那一刻,脸上无光,往大了说,一穷能穷的三代翻不起身,如今在所有市民都在争当先锋,为了这次评选努力的时候,所有农民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这个政策能够落地,翻身过好日子的时候,你们就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给嘉南的形象抹黑吗?”
凌游的胸膛不断起伏,不知是这几个月以来心中的憋闷今天终于能够发泄出来,还是因为老姜的死,让凌游心痛万分,总之凌游今天相较往常,失态了,可如果再给凌游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骂,还是会希望骂醒这群冥顽不灵的居民们。
“这个刘建江,三言两语就能让你们重新烧起小炉子,寒冬腊月的躲在那个已经断水断电的老棚户区里不出来,我试问,你们做这些的时候,他刘建江在哪呢?知不知道为什么棚户区的水电断了三天之后,又给你们通上了吗?”凌游指着这群人的鼻子问道。
众人闻言看向凌游不说话。
凌游则是冲上前一步怒道:“那是因为我怕他妈的冻死你们,叫人给你们恢复的。”
场内一时间没了动静,安静的可怕,只有凌游起伏的胸口重重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