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杜衡便和凌游一道走了进来。
尚小天瞬间换上了一副笑脸站了起来,伸出手笑道:“杜局!呸!”
说着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我,应该叫杜厅才对。”
杜衡眉角微蹙,可转瞬不见,哈哈笑着与他握了握手:“天总又取笑我老杜。”
说着就要给尚小天介绍凌游,可还没等他开口,尚小天已经将手伸了过去:“凌大夫,我们又见面了。”
凌游也伸出了手说道:“是啊,陆总。”
这时杜衡疑惑道:“你们认识?”
尚小天笑道:“凌大夫对舍弟有救命之恩,我又岂能不认识救命恩人呢。”
而凌游却是淡淡道:“一面之缘。”
尚小天余光冷冷的瞥了凌游一眼,可还是保持着笑脸说道:“快,杜厅,凌大夫,坐下聊。”
说罢又叫来秘书说道:“给二位贵客上茶,上我最好的茶。”
杜衡摆手道:“天总不必客气。”
而尚小天却不容置疑的说道:“你们可是我平时想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定要招待好的。”
当头盔戴好,尚小天放在地上一枚高尔夫球说道:“该赏的我也赏完了,下面说你该罚的。”
然后一边挥动着手里的球杆一边说道:“一边赚着我的工资钱,一边还在我的原材料上动歪心思,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人心不足蛇吞象。”
话音刚落,手中球杆挥动,高尔夫球瞬间就朝马宇辉飞了过去,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这一杆的力道很重,马宇辉径直便倒了下去,咳嗽不止,随后一口鲜血从棒球头盔的缝隙中喷出。
尚小天眯着眼冷声说道:“跪直了。”
马宇辉闻言赶忙艰难的跪了起来,不断地咳嗽着。
尚小天又放了一颗球在地上,挥动着球杆继续说道:“但该说不说,我找人质检了,你的钢材炼的还真不错,勉强合格,但你好死不死的为什么跑去江宁省办厂,还在江宁省犯事,还在江宁省打着我的旗号笼络江宁官员。”
说罢,又一杆挥出,球径直朝马宇辉飞了过去,然后结结实实的砸到了他的肚子上,又是一声哀嚎,马宇辉瞬间蜷缩成了一团,口中颤颤巍巍的求饶道:“陆总,我。。。我错了,放。。。过我吧。”
尚小天喝道:“跪直了。”
马宇辉哪敢不停捂着肚子跪直了些:“陆总,求你饶了我吧。”
尚小天又放下一颗球,但却没有挥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