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里是她的祖籍故土,而凌游是被捡来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生在这片土地之上,而自己究竟来自何处,也成了一个让他始终都解不开的迷。
“更深露重,回吧。”凌游说道。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上了车,回往三七堂方向。
第二天清晨,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了睡在凌昀房间的秦艽,秦艽揉了揉眼睛起来,穿着睡衣摇摇晃晃的推开了房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张大了嘴巴,赶紧将门关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人。”秦艽一瞬间清醒了。
于是赶忙梳洗了一番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穿过人群来到正堂的时候,凌游已经坐在桌前看诊了。
秦艽来到凌游身边:“你几点起来的?”
“三点钟。”凌游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
说罢,他又抬头看向秦艽问道:“会用称吗?”
秦艽点了点头。
凌游便将药方递给了她:“帮我抓药吧。”
“我?哦,哦,好。”秦艽看了看人群,有些手忙脚乱的接过了药方,然后走到药柜前,按照凌游写的药名去寻找对应药材的匣子。
一名本村的村民大娘笑问道:“小游啊,这是你对象吗,可真漂亮。”
另一个大娘也跟着起哄:“是啊,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吧,长的可真水灵。”
一个大叔也用一口方言笑道:“小游啊,啥时候结婚啊,可得告诉三叔啊。”
凌游笑着对他们说道:“就是朋友,三叔你们别乱说。”
而在一旁背对着众人抓药的秦艽也羞红了脸颊,将几味药称好后用牛皮纸包了包,她不太会包药,所以样子不是很好看,只能保证不散开。再用绳子打了个结,就走回刚刚那个病人身边,递给了那人。
凌游一边诊脉一边说道:“诊费八块,药费二十一,你帮我收一下。”
秦艽闻言感到很吃惊,因为她始终认为以凌游的医术,看一次诊怎么也要收个上百块,没想到诊费他才收取八块钱。
那病人拿出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了秦艽,秦艽接过来后,看向凌游:“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