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过一句话,怎么会把消息泄漏出去。
不对,唐星晚还是有机会的。
白天在超市那会,她去上了一会儿的洗手间,如果硬说是有机会,那也就是只有这个时候她有机会联系外界。
至于用什么办法,也不用深究了,也没意义了。
但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不得不提高万分的注意力,防着她,要不然,她又找到什么机会和外界联系,就糟糕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倒是还有点小聪明,知道想办法自救。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
最后还不是跑不掉。
络腮胡蓦地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咧嘴笑了好一会儿,他得承认,这个唐小姐看来有点意思,不是软弱无力,好欺负的那种。
她还是有点头脑的,还藏得深,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这模样的确是可以骗过他。
他也没想到,她心思这么多。
而且这只是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她得逞了,要不是周谬忽然回来,要他们换地方。
要不然他们都被抓到了。
她似乎给他带去了不少的惊喜,不过——
他们俩的身份是对立的。
络腮胡蹲在树下好半晌,才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进屋里。
另外一个男人则开车去买点吃的和日用品过来,他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至于又要待多久,得看周谬的意思。
所以现在谁也说不准,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他们俩也都是拿钱办事,只要周谬给得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晚上两个大男人在楼下随便拿了张小桌子把东西放上面一放,蹲在地上就在吃饭了,络腮胡吃完了,才拿另一份冷掉的饭盒上楼给唐星晚吃。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另外一个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嚼槟郎,说:“她没发烧了?”
“退了。”
“啧,药还有没,她要是再烧,直接吃药,周总不允许我们再带她出去了。”
络腮胡没吭声,坐在门槛上,仰着头看着没有一点光亮的天空,外面的世界仿佛是他的世界,也是一点光亮都没有。
这辈子注定是这样了。
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又看了看他,总感觉他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络腮胡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冷冷道:“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