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点走神了。
还是络腮胡把她叫回现实里。
唐星晚回过神来,茫然看着医生,医生追问了一遍:“你是什么时候发烧的?”
“几天前。”
“之前拿了药吃过是么?”
“对。”
医生又简单问了问,等拿了她的体温计一看,说:“输液吧,这样退烧快,你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
“没有。”唐星晚灵光一闪,顿了会才说的。
“行。”
……
医生又用起了方言和络腮胡聊了几句,那几句方言一听就不是本地人,唐星晚也听不懂,那意思是络腮胡和这个医生都不是本地人了?
不是本地人也没什么吃惊的,唐星晚吃惊的是他们俩认识,也在庆幸刚才没有跟医生求救,要是让医生知道,络腮胡也会知道,她庆幸自己还好没说出口来,要不然就糟糕了。
络腮胡不只是看起来不好惹,他力气又大,体格非常壮硕,唐星晚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跑掉,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以他杜绝了这个可能性。
小诊所的医生治疗什么感冒发烧还是不在话夏大。
于是唐星晚被留了下来输液。
络腮胡全程照顾着,寸步不离,就看着她。
这会小诊所也没进来什么人,只有他们几个。
唐星晚心里不断祈祷,也无济于事。
络腮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有意的,估计讲了一个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故事,说诶她听。
“以前呢也有个女孩跟你一样,有点小聪明,就在我面前耍小心眼,后来我你猜她怎么着了?”
唐星晚打了个冷颤。
“后来她被我们撕票了。我提醒你,我手不干净,你也不用以为是我忽悠你,故意说这事吓唬你,我现在还是好心提醒你,不要搞那点小心思,我可以猜到你在想什么。”
唐星晚还算镇定,虽然虚弱,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是真不知道,要是被我发现,我不会对你客气。”
络腮胡这话俨然算是警告她安分点。
输完液,回去路上,唐星晚左右看了下,说:“能不能去一下超市。”
络腮胡看着她,笑了一声:“又想干嘛?”
“我想买点日用品。”
络腮胡:“……”
“我是说真的,而且女人都会有那个,一个月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