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好话了,但是你自己不认真起来,谁也帮不了你,你知道吗?”
陈禹说:“谢谢辅导员,我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导员没说什么了,就让他走了。
陈禹走出办公室的路上,越想越讽刺,拿了手机给唐星晚打了一通电话,问她:“你倒是能耐了,还会告状?”
唐星晚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唐星晚,你跟老师告状,想让我转专业?我告诉你,别想了。”
其实这段时间来,陈禹一直生活在唐星晚的阴影下,只要想到她跟傅淮先恩恩爱爱就非常不高兴,心里蓦然一股恨意滋生,他恨唐星晚,也憎恨傅淮先,前者是玩弄他的感情,后者是道貌岸然,一出生就拥有了他一辈子都在渴望的身份地位。
他其实是喜欢唐星晚,但这种喜欢是扭曲的,也不是纯粹的喜欢,就是得不到的所以一直在骚动。
唐星晚说:“如果你说的是那次作业的事,我跟老师说的也是实话,我也劝过你,是你没把小组当回事,你要是想怪我,那就怪我吧,但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这样。”
她也不怕,坦荡荡的,有什么好怕的。
陈禹要是怪她那就怪她好了,反正也掉不了一块肉,她也尽力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其他事,她爱莫能助。
“果然有了靠山就不一样,傅淮先年纪这么大,也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陈禹破罐子破摔了,言语之间充满嘲讽。
唐星晚紧紧握着手机没说话。
“去年一学期我就静静的看着你和傅淮先在那装,一个在上面道貌岸然上课,一个在下面听课,你们俩之间把其他人都当做傻子在那暗送秋波,真以为我没看见?”
陈禹说话也愈发不客气起来,甚至拿出了去年的事情说事。
唐星晚顿了顿,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私人感情我没带到学校来。”
“没带到学校来?你以为我相信你说的?唐星晚,是我小看你了,你的手段真是高明。”
唐星晚叹了口气,觉得和他说这些仿佛是对牛弹琴,也没什么必要了,她捏了捏眉心,说:“算了,随便你怎么说。”
“我告诉你唐星晚,你既然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也被以为我陈禹是好欺负的,你敢做这些事,就别怪我,”
唐星晚率先把电话挂了,有些烦,捏着眉心,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陈禹,就是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