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身上,说:“走吧,风大,先上车。”
唐星晚点了下头,扶着温颜上车。
池烯林被彻底忽略在一边,她立刻伸手抓住傅淮先的胳膊,紧紧揪住他的衣服,说:“好不容易见一次,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傅淮先没说话,无动于衷,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池小姐,劳烦松手。”
池烯林苦笑了一声:“你叫我什么?池小姐?我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喊我池小姐,阿淮,这不至于。”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聊一下,你不要把我当成敌人一样,阿淮,我也知道我之前喝醉酒自杀是非常愚蠢的行为,也给你带去了不少麻烦,所以这段时间我深刻反思了自己,是我情绪作祟,是我没控制好自己,我跟你道歉,也可以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也不会给你带去麻烦。”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相处。”
她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以后只怕都没机会说了。
像傅淮先这种人,只要不被他放在心里的人,那都是陌生人,而她可能连陌生人都不如。
傅淮先说:“没有这必要,我还有事。”
他说完,抽出了手,直接上了车。
唐星晚和温颜都看到了傅淮先被那女人纠缠的一幕,不过后者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回过神来,轻声问了句:“那个女人是傅老师的……”
唐星晚只是笑笑,没说话,也没解释。
这毕竟是傅淮先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
温颜说:“我还以为傅老师是个好男人。”
唐星晚觉得这话似乎有歧义,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也就笑笑,没说话。
池烯林目送傅淮先上了车,很快就开车走了,等人走了后,她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女人不就是刚才在会所里唱歌跳舞的陪酒女吗?
还是说跟那个唐星晚有关系?
池烯林觉得奇怪,低头看了看手腕,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痕,还挺明显的。
池烯林回到会所,她那些个朋友看她回来,端着酒杯上来就要她喝酒,池烯林拗不过,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
到了酒店,温颜才想起自己没带身份证,更别说出来时着急的傅淮先和唐星晚了,他们俩都没有带身份证,没有身份就没办法开房间。
傅淮先就给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