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罪名都承担下来了,也是因为没有退路,被陆质他们连夜审讯审出来的。
那司机也是非常老滑头了,一开始不配合,还表现出自己是警察局的常客了,不会被吓到,说话声音特别大,像是没有被警察震慑住。
还是陆质人高马大的,他大声吼,陆质也吼回去,说他别以为声音大气势足就可以蒙混过关。
几次下来,那司机交代了,但是直接说是自己做的,是他找人去围堵的,没有其他幕后指使人。
看这样子,就是不打算交代清楚了。
陆质来更狠的,他也不是吃素的,问他:“你认识那个人是谁吗?就找人打他,有什么恩怨?”
那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他欠我们钱啊,工程款没给清楚,那我气不过,没钱生活了,那就得报复他。这种人,活该。”
陆质手指弯曲,敲了敲桌子:“什么工程款?他欠你们什么工程款了?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你知道吗?”
司机又说:“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怎么会找上他。”
“那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哪一个工程项目欠钱,欠了多少?都说清楚。”
司机开始不说话了,沉默低着头,摆弄着手指,脸上也没有慌张害怕的表情,很坦然,真跟他所说一样,是警察局的常客了,不怕警察,都成了老油条。
陆质见过不少这种人,都是社会油条,犯事跟常态一样,根本不怕警察。
陆质放了笔,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说:“说话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嗓门大得不得了。”
“我口渴,能不能帮我倒杯水,警官。”
屁事多。
陆质给同事使了个眼色,安排同事去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