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聪明,都不傻。”
这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语气。
周寻似乎挺喜欢唱歌的,拿了麦克风唱了一首又一首,然后拿了瓶啤酒喝,又拿了一瓶塞给她,说:“喝。”
唐星晚说:“我酒精过敏,啤酒都不能碰。”
“喝了我才信。你要是不喝,我喂你好了。”
“……”唐星晚只能喝,硬着头皮,喝了一口,量很小,但也是喝了。
她是真的酒精过敏,上次在陈禹那,已经吃过亏了。
周寻不信什么酒精过敏,涂点药就行了,有什么过敏的,矫情。
过一会儿,她就觉得难受了,脖子上很快就起了红色的肿块,有点痒,她挠了下。
很快,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看不太清楚,脑袋一阵眩晕,她使劲晃了下脑袋,眩晕越来越明显,最后栽了过去,不省人事。
而周寻的手机也响了,是温颜打来的。
他接了,眼睛却是盯着沙发上的唐星晚看。
“周寻,你想对她做什么?我警告你,别碰她。”
周寻说:“你算哪根葱,是唐星晚自愿跟我玩的,她不肯走,还赖在我这,装睡呢。”
“你有病吗?你别碰她,你要是碰了她,我不会放过你。”
“哦,你怎么不放过我,就凭你?我哥的小宠物?你要不然费点心思讨我哥欢心,让我哥来对付我,怎么着比你有用。”
“……”
温颜:“周寻,你想睡,睡我,我给你,你别碰她,我求你。”
周寻眼里有几分厌恶:“你?腻了。”
“周寻!”
周寻挂了电话,不再理会她了。
温颜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
她没办法,只能给周缪打电话,带着哭腔,求他:“周缪,我求你,这次你帮帮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周缪刚从女人的温柔乡里起来,声音带着qingyu,说:“什么事?”
温颜急忙忙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她孤立无援,没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周缪身上。
周缪哦了一句,说:“我为什么要插手?既然阿寻喜欢,就由着他了。”
“周寻碰的是傅淮先的女人,周缪,那是傅淮先的人,要是傅淮先知道你弟弟碰了他的人,会怎么样,不用我说吧,我相信你也知道。”
周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