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投下的阴影,足以将人没过。
“否则你以为,凭着仅剩的三万大军,你们走得掉?”
北燕使臣如鲠在喉。
他曾出使许多国家,但未曾受此屈辱。
使臣面上镇定。
“请容外臣请示吾皇圣意,再给齐皇您答复。”
北燕。
燕皇眼睛胀红,怒壑难平。
“孽子!朕怎就生了这么个孽子啊!”
皇后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央求。
“皇上,太子只是想为您出口恶气啊,是那南疆反复小人,联合南齐坑害了我们五万大军,太子看不过,才……”
燕皇怒斥。
“住口!他是什么性子,朕比你清楚!
“他不是为了谁,他就是病得不轻!
“三十万大军,毁于他一人之手!他带了一架‘火龙’过去,生怕不被别国盯上……朕失去不止是这些,是名誉、民心!这次,朕不会再饶他!”
皇后以泪洗面,“看在太子做这一切都是出于一片孝心的份上……”
说到孝心,燕皇气笑了。
“他孝?
“若非神医为朕诊治,朕都不知道,就是太子毒害了朕!!
“他这真是‘大孝’啊!
“皇后,慈母多败儿,你同样有错!即日起,你交出皇后大印,给朕闭门思过!”
燕皇这一场“大病”,不敢说是被亲生儿子给毒的。
为了补足燕太子捅出的大篓子,他只得答应,给南齐写下降书。
否则,他保不住太子,更保不住那仅剩的三万将士。
燕皇椎心泣血地写下降书,每个字都写得手发抖。
旁人只当他大病初愈,殊不知,他是被活活气成这样。
燕太子一回来,就被戴上枷锁,囚于祖庙。
燕皇对外称,太子已疯癫。
但,北燕输掉的这一仗,自此成了燕皇的心结。
他看着战报书,脸色黑成炭,
此仇,他必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