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做起买卖来,那就赚大发了。
她三两步从巷道出来,人还没到主干道,背后那黑影就出现了。
施月回头,看到居然是施双全,她尖叫一声就跑。
施双全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狂奔一遍呐喊,“你在黑市倒腾东西呢,你以为我不知道?钱呢,见面分一半,你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之前,卷毛金就给她说过这附近的路,但今天心慌之下,施月一脚进入了死胡同,等反应过来,施双全已经气喘吁吁靠近。
他膀大腰圆,站在对面就好像一堵墙。
“钱呢?妮儿,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咋?女扮男装就可以了?哟,你在货轮上能蒙混过关,在这里想都不要想,钱呢?我看你卖出去不少瓶瓶罐罐,这笔钱不给一半儿,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我那是自己赚的辛苦钱,是血汗钱,你自己有手有脚你不去赚钱,非要问我要?”
“这不是撞见了,咱没看到就不说这个,”厚颜无耻的施双全伸手,步步紧逼,“你是要我扭送你到市场管理局去吃牢饭呢,还是给钱?别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啊。”
施月之前听卷毛金说过,他们这做暗门子买卖的,一旦真的被管理局抓去,还要当典型来游街呢。
胸口挂一个大石头,后背插一个三角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两害相权取其轻,施月固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小心翼翼拿出钱包,“我给你五块,你去赚钱,你这也不是办法。”
但就在这时,施双全一把捏住了施月那鼓鼓囊囊的钱包,“少废话,我是你大哥,我要钱你给我就好了,废话真多。”
“哥,这些钱是我用来……”
“滚开啊,我警告你,不然我弄死你。”为了表示自己的确六亲不认,施双全飞起一脚踢在了施月的肚子上,她一个趔趄倒了下来,施双全上去卡住了施月的咽喉。
施月只感觉喉管都要碎裂了,稀薄的空气在鼻腔内打转儿,她眼前一黑
差一点就晕了,施双全警告道:“妮儿,别找不痛快。”
小时候在一起,施双全就时常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