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来回两个多小时。
范耀宗热情地说:“沈兄弟哪天来?到时候我安排在国营饭店给他接风。”
“我大哥还要等半个月左右才来。”
沈颖把刚写下的部队电话,递给范耀宗,“你要有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好!”
范耀宗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
药铺外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
沈颖歪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邹隽岩来了。
她留下两万块现金,拿着签署的协议,以及各种承诺保证书走了。
范耀宗、钱玉凤夫妻二人,亲自把沈颖送出门,看着她爬上部队车的副驾驶。
等车开远了,看不到影子了,夫妻俩还站在门口。
“媳妇,咱们这次说不定真的要发达了!”
范耀宗激动地抱起钱玉凤,兴奋地转圈圈。
钱玉凤拍着他的肩膀,叫道:“哎哟!要死了,让人看到了你羞不羞!”
范耀宗嘿嘿直笑,抱着人往药铺走去。
进了屋,就没人看到了。
御佰草难得不跟昭京药铺攀比,每天谁最后关门,今天挂了休息的牌子。
范耀宗两口子兴奋地数完钱,就开始忙着办药厂的事。
对比他们无法平复的喜悦,沈颖这边遇到了麻烦。
回程的路上,邹隽岩不发一言,表情非常严肃,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沈颖有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知。
她回想着没招惹男人,应该跟她没多大关系。
快到部队的时候,邹隽岩终于开口了:“我在派出所的时候,看到墙上挂着的黄历,今天是宜嫁娶的吉日。”
沈颖手上拿着军用水壶,满头雾水,不解地问:“然后呢?”
邹隽岩偏过头盯着她,灼灼目光带着噬人的火焰。
“今天也是适合洞房的吉日!”
沈颖的手一哆嗦,军用水壶掉在脚下。
谁求欢,还要看黄历啊!
沈颖气笑了,语气很认真地问:“邹隽岩,你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怎么睡我?”
有些事再避而不谈,装傻充愣,就显得矫情了。
沈颖决定今天把话说开了。
总比邹隽岩天天惦记她,她也提心吊胆的强。
邹隽岩非常直白地说:“你是我媳妇,睡你,不是应该的?”
再被沈颖撩拨下去,只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