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吧,我去洗个澡。”
邹隽岩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转身离开。
沈颖摸着被男人捏过的耳垂,望着邹隽岩赤裸宽厚的背阔肌。
上宽下窄,逆天的倒三角,这样的男人安全感爆棚了。
如果邹隽岩没有姘头,生活作风也干净。
她似乎也没必要,再坚持柏拉图婚姻。
当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沈颖狠狠压下去了。
不行!
邹隽岩的外在条件,实在是太恐怖了。
为了小命着想,沈颖把脑海中的想法用力摇晃出去。
翌日。
沈颖吃过早饭后,在给邹隽岩后背抹药时,问他怎么给家里邮寄东西。
得知部队每天都有人去云圳市。
沈颖把一封信,跟二百块现金递给邹隽岩。
“我离开家也有一个月了,给家里写了封信,还有这些钱也寄回去。”
“好。”邹隽岩接过钱跟信封,又道:“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吗?”
沈颖着急去晾晒昨天采的药材,摆手道:“没了。”
她前脚离开房间,邹隽岩来到衣柜前,翻出一千块现金,跟手上的两百块放在一起。
他站在衣柜前静默数秒,又拿出不少的粮票。
随即转身,来到储物柜前。
邹隽岩从里面拿出网兜,装了几瓶罐头、麦乳精,红糖,糖果等吃食。
他拎着东西出门时,沈颖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邹隽岩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等不忙了,我陪你回去一趟。”
两人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见双方的父母。
这件事是邹隽岩理亏。
他娶了沈家的女儿,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沈颖看他眼神闪躲的样子,语气狭促道:“人都说三朝回门,你现在才提回门的事,是不是太晚了?”
明明是打趣的话,邹隽岩却当真了。
他紧紧拧着眉,“抱歉,是我疏忽了,要不我去请个假?”
沈颖噗呲一声笑了:“逗你的!就算是你想回去,也得等身体彻底好了。”
邹隽岩看似除了一些外伤,几乎已经痊愈了。
实则,他在进山的那些日子,导致体内的暗伤受山中环境影响,有遗留病根的隐患。
沈颖昨天进山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