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身体肌肉不受损伤。”
“是,长官!”
士兵脸上洋溢着笑容,高声喊道。
邹隽岩对其颔首,脚步急匆匆地离开。
阿木提追上去:“岩哥,你不去喊嫂子一起?”
邹隽岩头也不回道:“来者不善,没必要让她受人指摘。”
如果来人是其他村民,他可能要回去找沈颖问问情况。
来人是乔根妹,这件事明显是有内情,还很有可能是沈颖受了委屈。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沈颖是怎么招惹上乔根妹的,让人大张旗鼓的找到营地里。
中午的时候,他没有从沈颖的身上发现什么伤痕,想必是没怎么吃亏。
邹隽岩绷着一张面若冷霜的脸,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骆师办公室。
“报告!”
响亮的低音炮嗓音,传进人员拥挤的办公室内。
“隽岩来了,快进来。”
被吵得头疼的骆师,听到门外的声音,很是松了口气。
邹隽岩那双大长腿迈入办公室,迎接十多双仰视的目光。
乔根妹看着脸上挂着血痕的邹隽岩,认出他是白天的主事人,态度愈发嚣张了。
“你就是那小骚蹄子的男人?”
“你媳妇把我给打了,这事你必须给一个交代!”
邹隽岩冷眸微眯,上下打量着额头肿起来,一条胳膊被吊在胸前的乔根妹。
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他眸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邹隽岩对乔根妹不紧不慢道:“我妻子是军人家属,你对她的谩骂,已经构成侮辱罪,我可以向当地公安上报。”
上午刚从里面逛了一圈,接受口头教育的乔根妹,脸色微变。
那鬼地方,她可不想再去一趟。
“那我这身上的伤,你总得给个说法!”
乔根妹把吊在身前的胳膊往前送,趾高气昂地质问。
邹隽岩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来到坐在办公桌前的骆师面前。
他先是敬了个礼,骨相清贵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过,语气悲恸道:
“本来这件事不打算说的,现在人找上门来,我不得不跟您反映一下。”
骆师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声问:“怎么了?”
邹隽岩语速不疾不徐地说:“阿颖今天出了营地,回来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她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地哭。”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