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迎上去,热情地拉着沈颖的手来到病床前。
沈颖近距离打量着,邹隽岩布满大小伤痕的腹肌。
这紧绷的腹肌,看得她都想摸一把。
邹隽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忙伸手拉了拉衣服。
沈颖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用巧劲捏住他的手腕。
“你现在的身体内部器官受损严重,内燥贪凉,身体需要散热,最好不要裹太严实。”
她的手悄无声息滑动,触碰邹隽岩的脉搏,久久不放。
邹隽岩盯着覆在手腕上,那只白皙柔弱无骨的手。
他低哑嗓音如砂砾,透着几分疏离:“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
沈颖脸不红心不跳,一派淡定自若。
她松开邹隽岩的手腕,又去摸他的另一只手腕脉搏。
邹隽岩幽深眼瞳紧紧盯着眼前的姑娘,狭长凌厉的凤眸尾部微微泛红。
被触碰到的皮肤,感觉着了火似的。
就在邹隽岩准备推开沈颖的手时,沈颖率先放了手,她轻抿的红唇微微下沉。
邹隽岩的伤势,比她所预想的要好一些。
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破破烂烂的身体不堪一击,稍有不慎,就能一命呜呼。
如果是前世这个时期的沈颖,恐怕还真束手无策。
能让邹隽岩活个一年半载,已经是极限。
如今的她,可是有着几十年的阅历,以及行医经验的积累。
沈颖摸着下巴思索,该如何给邹隽岩治疗和针灸。
她的治疗过程要经历切肤之痛,非有钢铁意志的人,根本无法撑下去。
再者这里是部队大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邹隽岩。
稍有差错,她也将万劫不复。
“唔——!”
躺在病床上的邹隽岩,身上的肌肉紧绷,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闷哼声。
在短时间内,他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眼角眉梢浮现出疼痛的隐忍。
邹隽岩双手用力捏着床板,仰头盯着屋顶的绿搪瓷灯罩吊灯。
他咬着牙,从发紧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艰难的话。
“阿木提!”
“把沈颖同志送去招待所休息。”
邹隽岩捏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要撑破皮肤。
他头上纱布渗出来的血液,面积也随之扩大,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