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即马上又暗淡下去,还有点害怕恐惧:“跟你一起睡?”
白茉莉莞尔:“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没事的。”
崔圣经犹豫了一会儿:“好。”
他跟着白茉莉回了房间,心里想的是反正已经失去贞洁了,还能怎么样,神愿意惩罚就惩罚吧,他不在乎了。
两人都穿着睡衣,直接上床了,白茉莉最近心情也不怎么好,十分需要一个人形抱枕,上床之后直接往崔圣经怀里钻,紧紧搂住他的腰,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体温也正好,暖暖的,抱着很舒服。
白茉莉是舒服了,崔圣经却瞬间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脸爆红。
白茉莉抱着他的腰,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啦,快睡吧。”
崔圣经嗫嚅:“哦哦,好。”
白茉莉闭上眼睛缓缓入睡,崔圣经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僵硬的手最后缓缓落在白茉莉后背,轻轻拍着她入睡。
后半夜没再有什么倒霉的事发生。
翌日,崔圣经醒来时身边空了,床单也凉了,看样子白茉莉已经走半天了,他不想回自己那个跟精神病房一样雪白空荡的房间,索性继续躺在白茉莉床上,闭上眼睛。
白茉莉很早就起床了,去接姜冬天。
其他学生继续夏令营,姜冬天却不能再参加了,他一个人待在公寓里,白茉莉知道密码,直接解锁进去,整个屋子都很黑,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虽然还没看见人,但也能猜测出他现在的状态了。
白茉莉刚把门关上,再抬头就看见他从卧室里出来了,站在房门口,看见她,神态怔怔,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他知道白茉莉要来瑞士接他,但不知道具体是哪天,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姜冬天看见她出现在家里,只觉得像做梦一样恍惚。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才,可没想到只是父亲遗传给他的基因表现出来的另一种性状,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才,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智力残缺,他会慢慢变得迟钝,失忆,丧失他引以为傲的高智商。
这沉重的打击如同晴天霹雳,让他迟迟缓不过神,甚至没人能倾诉,看见白茉莉的这一刻,他满腹委屈仿佛一下子有了出口,眼眶瞬间就红了。
疾步走过来,紧紧抱住白茉莉,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哭了,压抑着哽咽的哭腔,喊了声茉莉。
白茉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