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那么两三分钟。
她突然伸手狠狠掐了他一把,掐他鸡,郑岁然痛得嗷一声,面容扭曲,死死捂住,眼泪一下子飙出来。
他咬紧牙艰难,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白茉莉,我要是不能生了,我就报警把你抓进去。”
白茉莉神态淡然:“不至于放心吧。”
郑岁然头倚着车窗,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角红红,司机把隔板升起来了,白茉莉给他试试性能,轻轻拨弄了一下,立起来了。
她淡声安慰:“还能生,乖啊,别哭了。”
郑岁然脸贴着车窗,不看她,车窗好凉,他脸颊却烫得惊人,刚哭完,眼尾还红着,脸上余怒未消,却又添了一抹春色,别别扭扭开口吩咐:“再摸摸。”
他声音细弱蚊蝇:“启动是启动了,万一续航不行呢?”
白茉莉轻轻嗯了一声。
郑岁然脸红透了。
车子开到医院停车场还停了好半天,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郑岁然满脸春色,他皮肤白,现在却红透了,像煮熟的虾。
白茉莉头发上的珍珠碎钻发夹换成了蒂芙尼蓝的蝴蝶结发夹,秀发丰盈幽黑,又长又直,半拢着扎起来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
两人坐电梯上去医院一层,电梯里人多,白茉莉站郑岁然身前,他虚虚拢着她,不让别人碰到她,垂眸盯着她脑后戴着的蝴蝶结发夹,得意地翘起唇角。
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只是浅浅一道伤口,根本就不用复查,就是郑岁然自己宝贝他那张脸宝贝得跟什么似的,非要来复查。
医生也没说什么就又给他开了点修复的药让他涂,嘱咐不要吃辛辣的。
说实话,跟郑岁然这个脆皮比起来,梁宇宙可以说是打不死的小强了,肋骨都断了好几根,还天天发火,自己还能从医院里溜达下来买花,死死盯着她,每天都来琢磨偷袭他的到底是不是她。
医生说不会留疤,郑岁然顿时就开心了,眉飞色舞地跟白茉莉炫耀:“医生说我养伤养的好,一般人都不会像我恢复的这么快,这才几天结痂就掉了。”
白茉莉淡声开口:“这么说有我一份功劳,我给你煮粥熬汤还哄你睡觉。”
闻言,郑岁然淡哼一声:“行吧,算你一份功劳。”
白茉莉轻轻翘起唇角,蠢货,他恐怕都快忘了,他的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