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转头面向窗户,窗外好像变了天,下起了雪。
抱着被角看了会飘雪,然后坐起来自然的伸手拉开抽屉,两部手机都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拿起自己的那部按下电源键,没反应,又拿起另一部按下,屏幕亮起。
手机出厂壁纸上,赫然显示着时间日期,十二月二十号,距离周雨薇被关进去已经过了一个半月。
上划解锁,点开通话记录,还是她打的记录,点进微信,置顶的家族群里,是她每周的例行报备。
往上翻记录,这一个多月,她每个周天都会保平安,最上面一条是由她发出来的,她即将开始保密培训的通知,手机需要上交,只有每周发一次手机给家人保平安的机会,培训时长不确定。
严以律真的做的滴水不漏。
敲门声响起:“周小姐,你睡醒了吗,起来吃午饭了”是张婶
严以律出门前特地交代她做些清淡的饭菜,到点叫周雨薇下楼吃。
不知为何,听到声音周雨薇莫名的心跳加速,紧张起来。
除了严以律,她现在害怕跟人接触,害怕跟人交流,只想把自己封闭起来。
长期生活在封闭的环境里,周雨薇也发觉自己有点病态,她想回应张婶,可是控制不住的紧张还有点发抖。
敲门声越来越大,周雨薇心跳的也越快,捂着耳朵躲进被子里。
打开手机想给严以律打电话,可是她发现这个手机根本没存严以律电话。
等门外敲门声停下,才慢慢平静下来。
在被子里,手机也在手上,周雨薇可以肆意翻看。点进微信通讯录,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头像,跟她的是情头。
聊天界面是空的,周雨薇很想点进朋友圈看看,犹豫再三还是放弃。
她怕看到她们美好的回忆,更怕他已经把她删了或拉黑了,无论哪一个对她来说都会奔溃,只能盯着头像偷偷流泪。
她们终究是走散了,回不去了。
从张婶打来电话,告诉他周雨薇房里没动静,怎么都敲不开开始,严以律就抱着手机查看监控。
监控画面里只有床上隆起的一团,回调到从他出门开始的监控,十倍速播放着。
从他走后周雨薇大概睡了一个半钟,醒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看着窗外发呆。然后拿出手机查看,从表情上看不出异样,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开心给父母打电话,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直到张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