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秦越人知道我,现在天天失眠,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啊,哎呀,愁死我了。”
东方云不理解:“你啊,就是蜜罐里长大的,不知道蜜罐外还有什么,你干什么这么发愁呢?”
蒙越月转移话题:“东方云,你是不是真想喝酒啊?”
东方云调皮地说:“可是你不让我喝啊。”
蒙越月提议:“咱们喝白酒,好不好?”
东方云故意说:“哎呀,我不喜欢。”
蒙越月笑了:“那就不喝。”
东方云顺从地说:“好,听你的,喝白酒。”
酒店的夜,四个人慢慢品着白酒,蒙越月感叹:“唉,对这些长辈无可奈何,否则也是自讨没趣,被长辈骂个狗血喷头。我只好自己去喝酒,自我解嘲,自己骂自己一个狗血喷头了。”
东方云带着醉意说:“得了,不就是金银财宝吗?那都是有钱人的游戏,我们这些没有钱的,没有资格买金银财宝,反倒因祸得福了,是不是?”
蒙越月突然停下酒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东方云好奇地问:“啊,明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蒙越月有些生气:“唉,我现在非常生气。”
她指着窗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他们拿自己的金钱购买的朝廷外债,无可厚非,可是,他们有什么权利拿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钱甚至是贷款去购买的朝廷外债呢?”
东方云也愤慨地说:“是啊,这是不是犯罪呢?”
欧阳山海断言:“就是犯罪。”
秦越人冷静地说:“当然,自己的钱,不是犯罪。”
东方云坚持:“也是犯罪。这些日子,总是有这样的问题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责问我,私营富豪,拿自己中医药加中医药作坊的钱和贷款去购买朝廷外债,这是不是犯罪呢?我觉得从自己学过的知识和自己掌握的法律条文判断,这就是犯罪。”
蒙越月无奈地说:“我显然也知道,自己的长辈们是犯罪了,可是,唉,不能起诉他们去啊。”
东方云调侃:“怎么了?怎么又恢复当淑女了?”
蒙越月叹了口气:“是啊,当淑女,心里才宁静,才安然。”
秦越人感慨:“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是啊,当这个主管以后,蒙越月几乎变了一个人,眼睛不再是安静的了,总是充满杀机,充满愤怒,充满搏杀前的酝酿神情。要不,就是忐忑不安,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