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何汝霖在按成待了两天时间后,准备启程回北疆营,叶北望那件事情已经被他抛在脑后,只当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如今北边战事吃紧,他不得不回去。
在何汝霖下榻的酒店里,他正要告别安城的时候,副官忽然找到何汝霖,道:“长官,有人想拜访您。”
“嗯?”
何汝霖最讨厌的便是那种拉帮结派的人,眼下自己都准备启程回营,对方为何如此不识时务找上门来?
“不见!”他冷冷说道。
似是觉得这样的回应有些不妥,何汝霖补充道:“算了,你就说我不在,已经回去了,明白吗?”
副官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何汝霖觉察到了副官的异样,便皱眉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但说无妨,我听着。”
“是这样的,来的人是驻防安城的曹继昌都尉,说是找您有重要的事情。”
曹继昌?
何汝霖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舒开,眸子里也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急忙道:“你去把他请来,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安城驻防都尉曹继昌,虽说曹继昌手下不过是千人,与何汝霖级别相等,可何汝霖乃是北疆营的下都尉,根本不是地方驻防都尉曹继昌所能比拟的。两人级别想同,但一个这辈子可能就此为止,但另一位却前途无量。
何汝霖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曹继昌乃是他的引荐人。
如果没有曹继昌的话,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在营中为何汝霖先打好招呼的话,如今的何汝霖可能还是小卒一名。
说起来,曹继昌算是何汝霖的领路人。
副官还没反应过来,激动的何汝霖便急匆匆出门,甚至专门订了个包厢宴请曹继昌,何汝霖尴尬地举杯说道:“曹叔,我真不是故意将你拒之门外的,我实在是烦透了那些上门送礼的家伙,我可不能对不起肩上的徽章。”
曹继昌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汗颜不已。
酒过半巡。
何汝霖和曹继昌算是敞开了心扉,曹继昌数次欲言又止,但终究是开不了那个口,最后还是何汝霖说道:“曹叔,大家都是营中之人,何必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似的,有啥话你就直接说,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既然小何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客气的话未免有些假惺惺,我就直说了吧。”
曹继昌一杯烧酒下肚,涨红着脸,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