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想知道,她何时说过这句话。
蒋司寻帮她回忆:“两年前。”
当时在他们蒋家的家宴上,那次他带她一起去吃饭,席间大舅催自己的小儿子该找对象了,还安排了相亲,五哥直接失聪。
知意坐他旁边,小声说:你以后可不能去相亲。
许知意努力回想,模模糊糊的似乎有点印象,但不深。
蒋司寻说不记得没事,他再次问道:“还在生我气?”
许知意:“…我没生气。”
她是真没生气,没有可生气的点。
蒋司寻:“那心情好一点。”他哄她,“我什么时候恋爱,跟谁恋爱,什么时候结婚,你决定。”
许知意:“……”
悸动不止又心乱如麻。
“你都听我的?”
蒋司寻:“不是一直都听你的?”他列举二三事,她出游想和他穿一样颜色的衣服,于是每次出发前,他都先看看她行李箱里带了什么颜色的衣服,自己准备好同
颜色。
每年只有寒暑假他们才能见面,
她在电话里问他:哥哥,你能不能转到上海来上学,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你。
自那之后,他天天磨着母亲给他转学。
母亲被他磨烦了,让许伯伯把他带走。
许知意快听不见他的声音,被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声淹没。如他所说,他什么事都依着她。
她暗自平复,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挑明态度:“我不想当你妹妹,我有哥。”
蒋司寻:“那就不当妹妹。我现在上楼去看看你。”
许知意心脏猛地又一阵狂跳,爸妈的房间就在旁边,他胆子可真大。
她慌忙说:“你别上来。”
不止害怕父母会发现,她自己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今晚就把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捅破。
“我要睡了。”
蒋司寻问她,明天想几点起来,他道:“我喊你起床。”
许知意明天想早点见到他,“六点半。”
蒋司寻:“明天周六,多睡几个小时。”
“想六点半起来。”
“好。”蒋司寻什么都纵容着她来,“那六点半我喊你。”
挂了电话,许知意去洗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可能是刚冲过澡的缘故,面颊绯红。
这些年她对蒋司寻的依赖太深,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