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观山背后朝远处而去,两人很快就走出了众人视线范围,那众人只感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什么。
李红娟气咻咻的,之前还对周爱红毕恭毕敬,一口一个甜丝丝的周主任,但现在,她翻脸无情,“周主任,您这不也是徇私舞弊是什么呢?”
“你说什么呢?”周爱红将滑落下来的眼镜推了上来,冰冰冷的视线涉川眼镜片落在李红娟脸上,“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但周主任你……你让她平白就这么走了,你咋能这样呢?”
闻言,周爱红恢复到了之前和风细雨的状态,轻轻地朝她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李红娟同志,她是海管局的人。”
“什么局?任观山三言两语就吓唬到你了?她是海管局的人又能怎么样呢?”
“李红娟,你咋还不明白,我说她是海管局的人。”
说完后,周爱红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李红娟看了看,转身带了自己的大部队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
任观山和施月却背道而驰,等这群人离开,施月这才将一枚小石泄愤一样发射了出去,今天丢失了不少东西,可以说不但没赚钱还损失惨重。
更何况,任观山还不知道答应用什么做交换了,否则人家怎么可能放自己离开。
现在周边也没好事者李红娟了,也没其余人了,施月这才说:“哥,对不住了,我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倒霉。”
“我没怪你。”任观山看向施月。
“但我怪我自己,我作奸犯科了, 我投机倒把了,但凡我不这样做都不会遭遇问题,我后悔死了。”施月越说也是难过,她索性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当初流亡的时候食不果腹,施月没有哭,被人胁迫几乎绑票,施月也没哭,多次受伤施月都没哭,但今天不一样了,似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变为乌云盖顶,就这么沉甸甸的压在了施月的胸口上。
她难受极了,眼泪夺眶而出。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真是恨不
得扇自己耳巴子。”施月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打自己,但很快她的手就被任观山抓住了。
“你不要这样,”任观山提醒,“从今天开始,你被特批可以在这里走生意了,就是全部人被抓,也不会有谁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