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听到这里,施月恨不得大耳巴子丢过去。
李红娟嘿嘿笑,“任队那方面不错吧?光让人伺候你了,我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啊?”
施月一言不发,她想要早点到终点,这么一来就可以休息了。
现在不是和她争斗的时候,李红娟一股风一样跑到了前面,鼓励的笑着,“来,快来吧。”
十五公里,施月晕厥了过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
等睁开眼睛,人已经回到了任观山的屋子。
任观山握着温吞的毛巾在给她热敷,施月一骨碌就要起身,但才刚刚坐起来,就再次瘫了下来,“哥,怎么是你啊?”
“休息休息,那十五公里我已经替你跑过了。”
任观山风轻云淡的说,并且送了红糖水过来,“你喝一点,补元气的。”
事后,有人才告诉施月,任队出差回来刚好看到她晕厥在了操场上,任观山几乎百米冲刺一样靠近了她,将她搀了起来。
对于任观山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施月都看在眼里,满心满眼都是感动。
这几天,施月并没有外出,依旧在这里休息。
到下午,她急忙书写了检讨送到了领导那边。
成功也知道自己上一次处理的有点儿偏颇,但他习惯了独断专行,自然不可能给下级道歉,倒是从那以后,任观山似乎开始疏远他了。
有那么一次,成功邀请任观山到家里去吃饭,任观山断然拒绝,理由也很生硬,货轮上有事。
气的成功不住的骂他“臭小子”。
但越是这样倔强,越是特立独行,成功就越是喜欢,对女儿说:“要是男人好拿捏,那就是软脚螃蟹,将来有女人受的罪吃得苦,要是男人个色,这才是如意郎君。”
夏夏满以为任观山也一样喜欢自己,依旧隔三差五去找她。
这天,夏夏在货轮上找到饿了任观山,“任大哥
,你最近总不来我家,我妈市场念叨你。”
“师母还好?”任观山丢下手套,他也感觉有必要和夏夏好好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