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这种地方清晨应该是最安静的时刻,甚至上午也是如此,因为很多赌客都会玩个通宵,就算不玩通宵的也会去享受下这里的特别服务,不快到天亮是绝对不会睡的,大家睡得这么晚,自然清晨以及上午会相当安静,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八点多的时候整个赌场炸锅了,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楚天羽飞快的爬起来易好容又成了那个英俊的白人男子这才出了房间,一出门就看到走廊里很多门都大敞四开着,不少人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睡衣兴奋的往外跑,楚天羽拉住一个正要从他身边跑过的白人难道道:“兄弟,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往外跑?”
白人男子兴奋的笑道:“拓麻那个混蛋抓到了一个黄皮猴子,他要在外边公开处决那只该死的黄皮猴子,你知道的沓达这个地方所有的黄皮猴子基本都被拓麻这个混蛋杀光了,现在竟然又抓到一个这可不容易,我们快走,去晚了就没得看了。”说完拽着楚天羽就往外跑。
而楚天羽的心中则是沉重无比,他很清楚白人男子口中的黄皮猴子是华夏人,是华人,自己的同胞要被拓麻公开处决,作为一个人性未灭的华夏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当成一头猪般在众人面前宰杀?
楚天羽心中的是沉重的,是愤怒的,他搞不懂周围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热衷于去看拓麻当着他们的面残忍的杀害一个人,难道去看杀人就那么有趣吗?但是很快楚天羽就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兴奋的去看拓麻杀人了。
沓达是个多年来保守战火摧残的国家,这样的国家谁会来?没多少人愿意,愿意来这种战火纷飞国家的人不是各个国家的间谍,就是一群疯子,也只有这两种人才乐意来沓达这种随时都会被炮弹撕成碎片的国家。
而这家赌场的客人又都是什么人那?不是变态,就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毒枭,这些人心中早已经失去了人性中最美的一面,他们的心态嫉妒扭曲,嗜血而疯狂,最能让他们兴奋的事就是看到一个人在他们眼前被人残忍的杀死,血是他们兴奋的源泉,生命的消逝让他们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
很快楚天羽就到了赌场外的广场上,此时广场早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客人,有这里的服务人员,有拓麻的警卫队。
在广场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几个破旧的木箱搭建了个一行行刑台,所有的木箱几乎都成了黑红色,这些是干枯的血迹,到底在这上杀死了多少人才能把全部的木箱都染成了黑红色?这个数字楚天羽都不敢去想象。
拓麻的警卫队持枪站在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