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汤灿先让人把崽子外出常备的便携安全座椅套上,父崽一人一个,刚好将后排的两个座位分了,霍景渊面无表情坐进副驾。
霍景渊顶着张面瘫脸看不出什么,但司机却因副驾冷气太足,这一路上开得格外战战兢兢。
没多久,汽车按汤灿的要求停在了熟悉的饭馆门前,汤灿将崽子身上的固定带解开,习惯性抱崽下车。
结果刚要站起身,身体和手臂一起打晃,汤灿搂着崽子就这么向后仰倒回座椅中。
同一时间霍景渊已经走到了车门旁处,见状先伸手去接日益圆润的小幼崽,想着他把孩子抱下来,汤灿再是虚弱自己走下来总没问题。
没曾想小幼崽一扭身体,自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仿佛在身体力行告诉亲爹——用不着你!
这崽不仅不用霍景渊抱,一下车就挤开了男人的位置,伸出一只小白爪在汤灿下车的第一时间主动塞进对方手里。
汤灿尚未病愈身上没力气,小幼崽就屁颠屁颠跟着他手牵手。
当然,也不是完全当另个爹不存在的,临迈进店里时,崽子突然拔高小奶音问向汤灿:“拔拔~是要来还店主伯伯嘟钱吗?”
“对呀,宝贝记得真准~”
崽子长长“喔”了一声,随即转头看向另一侧的男人,认真重复关键字:“拔拔,还钱。”
霍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