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张纸上也会有清楚的印记。”
“钱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家那幅韵竹图纸张泛黄严重,画上所用的墨也要比这幅颜色要重上几分对吗?”
钱国栋点了点头,“我家的那幅确实比这个颜色重几分。”
“那是因为你家的那幅是第一层,而这幅是夹层,当初郑大师作画时墨水渗到了夹层之上,便有了这幅可以以假乱真的韵竹图。”江阳解释道。
宋哲冷哼一声,“一派胡言!清朝的郑大师作画时什么样子我们怎么能知道,你小子简直就是在哗众取宠!”
“刚才就说你无知!看来我还真的没有说错!”江阳淡淡道。
宋哲气得满脸通红,“混账!我看你小子就是在妖言惑众,钱先生,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江阳说得也不无道理,一时间,钱国栋也不知道该不相信江阳。
就在这时会场内突然走进来一位皓首苍颜的老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景达黄教授。
“小兄弟,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在场的人一阵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