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桌子,“决定权在她。”
傅斯年笑了一下,看向郁娴:“所以你说说?”
郁娴穿上大衣,声音温和:“我回我自个儿家,散了吧,我头疼。”
霍殃揉了揉她的头,“成,你休息。”
霍殃离开,最终还是没接走人,他得去查查,郁娴在国外到底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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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辆车上,傅斯年把文件交给她。
“今年的最后一次会议,我就不去了,我要提前回帝都。”
郁娴点头。
“阿娴。”
郁娴眼睛依旧没有移开文件,习以为常地应声。
傅斯年抿唇,“春节你回御景?”
郁娴点头,“对啊。”
傅斯年看了她很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燕京见。”
郁娴看向傅斯年,“你怎么了?你情绪不对。”
虽然傅斯年八百年不变的死人脸,但是郁娴跟他待久了,直觉上总能摸得到他掩藏起来的拧巴的小情绪。
傅斯年笑了下,“没怎么,你有需要的就找我。”
傅斯年捏了捏她的脸,“你不跟我交心,我猜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你不想让我知道对吗?”
傅斯年摸了摸他的脸,“你要记着,你这条命得来不易,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的。”
他顺着摸上她的肚子,吻了吻她的嘴角,“你考虑好了?”
郁娴眼睫颤了颤,看着男人,傅斯年那双手透过毛衣覆在肚子上,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