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不会被这种理由束缚。”
商缙见人睁开眼睛,“那好,那你就是担心我以后不会喜欢你,转头去结婚生子了,那孩子就是麻烦对不对。”
郁娴反驳:“我的孩子是宝贝,怎么可能是麻烦。”
她紧跟着一句:“只有你是麻烦,所以为了避免这些我才这样做的。”
商缙也不生气,他吻了吻她的眼睛,“是我的错,没有跟你说好。”
“你看到取卵针了吗?那么长那么粗,一次还有可能不成功,你可以自然受孕为什么去吃那份苦呢?”
“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跟你争,孩子跟你姓,我也不会结婚,阿娴,你的孩子就该是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有父亲一份助力不更好吗?承诺可以变质,但是法律不会,我们可以签合同。”
郁娴抿唇,抬头看着商缙,男人眼神认真,没有丝毫地不耐和不认真。
“你可能觉得我说得比做的好听,那给我次机会,试着信我一次。”
商缙摸了摸她的眼睛,“没有提前跟你说这些,是我的疏忽,所以你为了保险起见去瑞士我也理解。”
郁娴抿唇,“你不生气就好。”
商缙嗯一声,“所以,你不信我,还撒谎。”
郁娴靠了一声,怎么还记着撒谎那事。
商缙沉声,不再温和,“我多次问你,你撒谎做什么?还说不是你?”
“这么大的事,出点意外怎么办?你感染怎么办?你要是死在那我去哪给你收尸,靠你那个朋友吗?好说歹说才承认,郁娴,你嘴硬得很啊。”
商缙这次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郁娴懵了,“我错了,我是怕你生气,但是你刚刚你也说你错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傅斯年追到这里来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郁娴举着一个花瓶罚站。
商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
他把大衣放在一边,“你怎么了?”
郁娴有些烦,可不是烦吗,28岁了,还能重复以前的场景。
那时候傅斯年就是这样,先问又被铖珩连累闯什么祸了。
然后姓霍的就出现,习惯性先把锅背了,当时商缙冷着脸问是霍殃让人家半夜熬夜到三点的。
傅斯年显然也想到了,他先愣住了。
郁娴见有人来,要把花瓶放下。
商缙的声音慢慢传来:“不到时间你别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