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外面是一披肩。
两人戴着着墨镜,一起走出富丽堂皇的酒店。
郁娴停在半路,“你觉没觉得很诡异?”
傅斯年:“鸿门宴而已,或者说需要我陪你吗?”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不过,给你打好预防针,我是以futurism和我的利益作为首要考虑的,其余排后面。”
傅斯年嗯一声,“知道。”
进步了,还知道给他打预防针了。
先送郁娴到了目的地,他看着郁娴走进去,女人的身姿窈窕,好似带着无穷的力量,独当一面,跟人争权夺利。
一句“我自己可以”还回荡在他耳边,傅斯年仰头捂住眼睛,怎么办啊,越来越喜欢了。
电话响起,傅斯年低头接起。
“妈,怎么了?”
傅夫人的声音响起,“在国外?”
“嗯。”
“和郁娴吗?”
傅斯年没说话,傅夫人没等到回复,于是又继续说道:“春节的时候,可以带郁娴回家吃顿年夜饭,人多热闹点。”
傅斯年轻笑一声,带着嘲弄。
“这是你们的慷慨?看到郁娴价值后立刻改变主意了?”
挺“正常”的,傅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郁娴不会嫁到傅家,我的婚姻也不是让你们打她主意的渠道。”
“这一路是她自己走过来的,从深蓝到紫荆资本,再到她为了futurism跑东跑西,当初你们各种瞧不起,现在又慷慨起来,不怕在郁娴面前抬不起头吗?”
傅夫人怒声道:“傅斯年!我们什么时候瞧不起了?我和你父亲什么时候否认过她了?”
傅斯年呵一声,“父亲否认的是她做事的手段,但是她做的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就因为她是个女人……”
傅夫人停顿了一下,突然轻柔问了句:“斯年,你怎么了?”
傅斯年第一次如此情绪外露,以前跟苏挽也没这样啊,都是冷淡处之。
从小到大,他都是那个最不会让人操心的,除了感情这方面,在事业和傅家大事上面,从来都是做得无可挑剔。
从小优秀到大,郁娴都有可能被铖珩拉着闯祸,但是她的儿子懂礼又内敛,除了有一些冷漠外,简直是燕京第一,从不让他们操心。
只是今天,她这个做母亲的第一次听到了孩子的怒气。
傅斯年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