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寻等人开始重视郁娴,她或许在整个体系里是没有决策权的,但是她是可以拿到第一手消息的人。
不止燕京,南边作为经济更繁荣的几个地方也盯着。
钟璟凛靠在亭子里,奇怪道:“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她为什么要接?”
今天是沉茜父亲生日,邝思九作为二女婿跟待在沉家即使无名无份也要死皮赖脸不走的钟璟凛碰面。
“可能有好处拿吧,需要名声?”
钟璟凛嗤笑一声,“她?需要名声?”
“以前还是个不显的人如今所有人都在揣摩郁娴,这郁娴,真挺厉害的。”钟璟凛真心感叹道。
邝思九喝了口茶,垂着眼没说话,他即将调任沪市,怕就怕在这时候手底下有人出岔子,跟金融公司和民营企业勾结拿了不该拿的。
有些人作死但是邝家不能被连累。
傅家那边会不会因为跟郁娴亲近而让这件事有失公允?应该不会,当初景恩平选择郁娴时肯定想好了。
“郁娴是怎么惹到薄弄弦针对的?”邝思九漫不经心问道。
他记得上次宝金街会所的事,薄弄弦阴阳怪气的,应该跟霍殃无关,那就是跟她在商场上有关了。
钟家跟邝家一条船上的,自然没什么隐瞒的,钟璟凛自然而然道:
“之前轰动一时的M国大豆做空案那个匿名最大赢家是她,让薄弄弦的资本操作功亏一篑少赚很多,就是她在背后吃了庄。”
纯属是郁娴赶巧还抓住时机,因此薄弄弦没理由针对郁娴,也因为霍殃的原因不值得刻意为难因小失大,只能就此作罢顺便还帮她抹了信息避免其他资本大鳄查到她,就是为了等着下一次郁娴出山自己跟着薅回来。
“噗!”邝思九真没忍住,他真喷茶了。
“你说什么?”
钟璟凛瞥他一眼:“大惊小怪,要不她哪来的钱3亿买城堡。”
“你怎么知道的?”
钟璟凛漫不经心抬了抬眼皮,“猜的。”
之前因为彩妃刚才跟郁娴熟悉了一段时间就隐隐有种直觉,再加上薄弄弦那次在燕京赛马会所的阴阳怪气就猜到了。
低价抄底加十倍杠杆,即将穿仓的时候还能持续加仓,这位赌起来放得开,还大胆。
所以钟璟凛从没有小瞧她。
邝思九让人过来收拾,站起身让出位置,坐在凉亭的栏杆板子上,拿着鱼食撒下去,罕见感叹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