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桁叹气,“被查出来了就道歉咯,到时候就说救主心切,只能这样,诚心诚意道个歉赔点钱。”
“顺便把被骗过去的人接回来,对国际法庭有交代,你们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救援。”薄弄弦补充道。
“可是老大生死未卜,惹急对方怎么办,老大直接没命怎么办。”霍陆皱眉。
薄弄弦淡淡道:“霍铖珩要是这么容易死,那他可真成废物了。”
“郁娴让你们找我的?”
七桁点头。
薄弄弦笑起来,来生意了,这郁娴还真是会做生意啊,知道他最近苦恼于如何干掉本地家族进入东南亚的博彩市场。
男人穿着一黑色丝绸衬衫,鼻梁高挺,蓝色眼眸如同蓝宝石一样璀璨,“七桁,叫着小八,跟着我。”
霍陆站起身,“我也去。”
薄弄弦插着兜,回头上下打量他一下,“你算了。”
敢质疑自己主人的决定的,他还不敢用,谁知道会不会打着其他旗号自作主张呢。
燕京的郁娴刚开完会,就接到了来自港城的电话。
“郁娴小姐,你好,我是霍妩。”
郁娴拿着手机,手间还挂着外套,边走边说:“你好,找我有事吗?”
“听说戒指在您那里,我就想着先生是想您出来主持大局的。”
“我很忙,没空。”
霍妩一噎,“可是戒指在您那。”
郁娴想起那个黑戒指,丑死了。
“你想要可以给你送过去,还有,你们连最基本的应急都做不到吗?他也就不在两周,你看看你们,抓住那死规矩不放。”
霍妩:“霍家的权力更大,我想郁娴小姐不会分不清西瓜和芝麻的大小。”
“如果掌管霍家的权力是面对你这种老板离开一会儿就恐慌的人,对我来说毫无诱惑力,就像烂掉的西瓜一样,还不如可以榨出油脂的芝麻来的香。”
一段话,霍妩怒声,“郁娴,你放尊重点……你根本不懂,老大是我们的信……”
嘟嘟嘟
郁娴丝毫“不尊重”地挂断了,什么年代了,跟她搞信仰崇拜哪一套。
郁娴真的奇怪,霍殃那德行,有什么值得崇拜的,一张嘴就是精神攻击,居然还有人把这个当“圣经”?
霍妩看着挂断的电话,瞪大眼睛。
郁娴坐上车,喝着水,对着司机说道:“回去吧。”
还没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