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谁出事了?商颖?还是郁敛祥?”
郁锵顿了顿,“没谁,我能处理好。”
“郁锵,我在燕京,我的事不用你来处理,跟我说。”
郁娴突然觉得上一句有歧义,于是又说道:“我是说我现在有时间,还比你大那么多,该我来。”
郁锵叹气,“商颖在疗养院出事了。”
郁娴赶到郊区疗养院的时候,看到面前恢宏的庄园还愣了一下。
全燕京最顶级的疗养院,依山傍水,服务周到,商颖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就被接到这里休养。
她以为商颖疯了,没想到她这位血缘上的母亲好着呢,之所以没离开,是因为这里吃的好睡得好。
郁娴穿着黑色掐腰大衣,及腰的长发披在身后,面色淡然,妍丽的容颜是一眼得见的美,其余的,再也看不出别的。
如同远在天边。
商颖有些恍惚地看着大女儿。
近一年多的时间她已经憔悴不堪,天天做噩梦梦见郁娴是鬼,人人夸她生了个好女儿,在国外混的如何风生水起,在事业上多么大放光芒,可她根本不信。
不信这是她生的女儿。
郁娴轻笑,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理由:“我当然不是你的女儿了,你的女儿早就在山上的庙里冻死啦。”
轻飘飘的语言如同魔鬼的低吟。
即使过去那么久,郁娴也不可能做到化干戈为玉帛或者淡然看待。
先不论齐珺,单单为自己,商颖好过就是对不起她那些年自己遭受的来自郁家的恶意。
郁娴抱着胸,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妇人,她的手扶着椅子的扶手,骨节泛白,用了力气忍耐。
这是吃够教训不想冲动吃亏了?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忍耐的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方法。
毕竟疗养院的钱还是郁娴交着呢。
第二种可能,就是要套她话……
第三种可能,求谅解。
郁娴:“我不知道你在闹什么,有什么可闹的,惹我心烦可能什么都没了。”
“你妹妹呢。”
“在国外过得比你自在,要不我把你送出去陪她吧。”
郁娴恍然大悟,“差点忘啦,你现在是有案底的,是保外就医的,出了疗养院是要进监狱不是出国的啊。”
“真可怜,要装一辈子精神病吗?”
商颖怒声,气喘吁吁,怒目而视:“郁娴!你还要怎么样…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