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中心的路上,傅斯年问了一嘴。
“你很喜欢巴黎?”
郁娴点头,“还行,环境不错,主要是我喜欢那栋房子。”
“你自己住?”
郁娴看他一眼,“我自己住怎么了。”
“还有佣人啊,花啊树啊鱼啊马啊,应有尽有。”
傅斯年嗯一声,“打算定居?”
“那到是没有,到时候想在哪就在哪,这里住一段时间又去别处,挺好的。”
郁娴转头看他,“你怎么了?你情绪不对。”
傅斯年牵起人的手把玩,“那倒是没有,我以为你想养别的。”
郁娴皱眉:“养男人吗?”
傅斯年眼神一凛,不过下一秒郁娴才说道:
“你们倒贴给我钱还不用我养,我还费那劲花钱养其他男人干什么。”
“……”
“欸?不对,我可以用你们给的钱养其他人。”
傅斯年面无表情看着前面,“我是不是说过,你这嘴要管好。”
郁娴眯眼笑笑,侧头看他:“干嘛?开玩笑都不行。”
“只准你口无遮拦在床上抽风威胁我囚禁,不准我说?”
傅斯年觉得跟郁娴在一起,自己的情绪经常不稳定,无上限无下限的,根本摸不到阈值在哪里。
“我觉得你现在闭嘴挺好的。”傅斯年冷着声音说道。
郁娴把人气着了,自己舒心了,她可是记仇的,这人在做的时候总是钓着她让她说些羞耻的话才满足她,她怎么可能不记着。
于是两人直到宴会场所都没说话。
豪华的宾利在近十辆车的拥护里驶入了某会所,两人下车。
郁娴黑白穿搭在这样的商务中并不突兀,和傅斯年一起,戴着墨镜一起参加了专门针对华国控股的科技公司的鸿门宴。
“其实这是一种对公司变相的肯定。”郁娴颇为好心态地说道。
短短7年一举成为市值第一的AI人工智能科技集团,傅斯年的本事的确厉害。
华国商人控股的企业站在了时代前沿,还是在美元霸权的世界,面临的麻烦可想而知。
两人一边走着,郁娴问道:“你会不会压力很大?”
傅斯年:“习惯了,人和人斗,来来回回就那些心思。”
只是会疲惫,那种物质满足精神匮乏的倦怠时不时会出现。
郁娴的唇色极红,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