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被束缚在她怀里,“你发给谁了?”
傅斯年蹭了蹭她的脸颊,“你猜啊。”
睚眦必报小心眼。
郁娴冷笑,“我管你发哪去,你这是诱导性提问,不做数。”
傅斯年:“你以后注定要回华国市场不是吗,无论是纽约还是伦敦都不如华国好,有政治背景才能玩得开。”
郁娴看着傅斯年,“我不需要牺牲自由换取钱财,那是本末倒置。”
“我赚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不能为了赚钱忍受不开心。”
傅斯年手捏着她的腰,“回华国,你很不开心?”
“当然开心,华国都是跟我一样的黄种人,无论是习惯风俗我更亲切,可是你所说的可不是单纯回去那么简单。”
“跟你结婚?交往?你们家能忍受我为了做空一个企业获利而损害政治局势吗?”
郁娴靠近他,身上的乌木玫瑰香气和檀香交融,她继续说道:“不会,因为你的父亲要向人民要向跟随他的人负责,而我作为傅太得到傅家的某些特权自然要付出代价。”
“而且,你们家太复杂官员多,我们成为利益共同体后我不可能不去替你处理这种太太间的茶水间问题,可是我讨厌这种生活方式。”
“所以那些特权相比较代价而言,就显得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傅斯年心里有些病态地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说明她更不会选择商家和霍家了?
那两个家里的事跟傅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斯年:“你以为进了中央国资局的利益链想退出就退出?”
“华钢整合后你的股份是5%,你是第一个以个人身份去持有国资的股东,阿娴,这时候你不能两头吃。”
他起身,“尽早想好站哪队。”
郁娴顺势站起,坐在桌子前,淡声说:“我会去港城,港城证监会联系了宫聿,从一开始,我来华尔街就是为了在这里把紫荆资本名声打回去。”
犹如留学镀金,从国际金融中心纽约出名比从港城出头好处多得多。
“你选择了铖珩?”
郁娴恨不得抽出傅斯年的脑髓液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平常理智自持的人时不时抽风真的挺搞人心态的,她站起身看着侧脸冷漠的男人:
“你能不能正常点,我跟你说紫荆未来发展方向,你现在跟我恋爱脑?”
“港城是霍家的吗?那这样一说,我去哪?整个地球都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