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商界话语权稍大的股东看了看一直沉默的傅斯年,沉吟片刻,做出最后陈词:
“刚刚老李说的对,现在傅总还看着呢,大家安稳点,即将被收购整改了为国家省些麻烦,不要破坏大局利益,这些事到此结束。”
他可不想最后了被国资委抓住把柄股票白送出去自己还惹一身腥,以前哪个人不吃一点好处挪一点资金急用的?万一郁娴手里也抓住他以前的把柄怎么办?
郁娴的意思他是接收到了,这事上别硬刚,谁心虚谁吃亏,大家装傻快过去拿钱分道扬镳最好,越拖延变数越大。
指不定钱没到账人先被送进局子了,斗也得看看跟谁斗,跟公家争利,那是找死。
其他股东也纷纷附和,余睿菲面如死灰,瞪着郁娴像是仇人。
谭林起身,丢下一句乌烟瘴气率先离席。
以一敌多,郁娴好本事。
今天还以为能真把郁娴起诉到法院制她个滥用股东权利以公谋私的罪名,没想到被反将一军。
余睿菲的人证在郁娴的物证面前根本不够看,谁胜谁负,一眼见分晓。
傅斯年也是选了个好时候,这时候如果借由郁娴的手直接拿捏部分做贼心虚的股东,接下来的收购谈判可容易多了。
老杭被这么个丫头搞了,也不是多稀奇啊,只不过郁娴这种你不犯我,但为了利益我也会犯你的作风太过激进,得罪的人多了,离被设计不远了。
谭林坐上车后恍然大悟,也不一定,郁娴这是在给傅斯年扫清障碍,减轻收购压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改革整合,所以傅斯年短时间内不会让郁娴出事。
谭林五十多岁了,在车里发出苦笑,跟司机感慨:“现在年轻人不容小觑啊。”
会议结束,余睿菲想上前却被人拉走了,其他股东去跟傅斯年寒暄。
景凛走到咕咚咕咚喝水的郁娴面前,双手插兜,站在她面前,垂着头。
郁娴喝完水,抬头看他:“做什么?”
“你是怎么查到他们的把柄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谁不会把尾巴扫干净,每年的流水账户数量庞大,郁娴是靠谁短时间内在没有外部人员帮助的前提下完成那么大工作量的?
她应该不会自找死路把所有数据泄露给傅斯年,那是给他送把柄。
郁娴笑了笑,“你猜啊。”
景凛气笑了,“我要是猜得到用得着问你?”
郁娴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