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睿菲眼睛一瞪,“郁娴,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眼馋?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承诺了?”
郁娴看向面面相觑的众位董事,表情正经,“所以大家看到了吗?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你们但凡信了余睿菲嘴里冠冕堂皇的诱惑,我被审判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郁娴红唇轻启,表情依旧温和,但是内容却冷硬。
“对你们卸磨杀驴,赶尽杀绝。”
“关于我是否让张经理将大额返利收入囊中,一切都要拿出证据,两周前我假装承认就是为了今天。”
“余睿菲这种随意污蔑的行为不适合进入董事会,安心当个股东吃分红挺好的。”
郁娴一串儿话下来,着实把余睿菲气个够呛。
“我还没听说过第二股东不能担任高管的。”
郁娴眯眼笑了笑,“现在你听说了。”
景凛啧一声,“郁董说之前承认指使张经理吃巨额回扣是为了今天,也就是说是假的咯。”
“那可不可以向大伙解释一下郁董哪来的钱去一次性付清3亿美元的房产?最近紫荆资本好像没有退出项目的大额资金入账吧。”
郁娴看向景凛,男人眼皮懒散抬起,眼里也是似笑非笑看热闹的情绪,很明显,钟少爷任性摆烂了。
他开始好奇那钱哪来的,因为他怀疑这钱很可能跟上个月著名的[某匿名人士做多大豆以500万美金以小博大8亿美元的奇迹]有关。
薄弄弦说郁娴在华尔街隐隐有被称为创投女皇的苗头了,而且她之前做空贝德生物踩在国内证监会的犯规边缘盈利的行为也很是漂亮。
因此相对于这个钢材集团他更好奇郁娴这个人。
余睿菲听到这话,会错了意,当即一拍桌子。
“郁娴,你居然贪那么多,报警!你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郁娴揉了揉额头,“你演得太尴尬了。”
余睿菲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哪里演戏了,你能不能认真点。”
郁娴收起手,“钱是我从期货市场赚来的,跟公司无关。”
郁娴:“言归正传,今日召开会议的主题是讨伐我利用采购经理吃回扣违背了其他股东的权利。”
“但是一切都不成立,因为各位没有证据。”
“不过。”
郁娴拿出一份文件,“我有。”
“我有某些人在过去几年挪用公款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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