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又红润的脸。
如果,如果没有那糟糕的剧情就好了,傅斯年颤了一下,也许不是,正是有这样一个剧情的存在,所以郁娴才得以穿来这个世界。
傅斯年每次想起,都觉得很是虚幻,可是一见到郁娴又觉得是否虚幻已经不再重要。
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好,在这个世界,寻找一个完全契合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只有郁娴一个人满足。
他抱起郁娴把人放到床上。
郁娴在第二天才从乔茵八卦的询问中得知昨晚她不是困得忘记后面会议怎么结束的,而是真的睡着了。
郁娴揉了揉头,“你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
乔茵刚下班,边走路边说道:“我什么时候不八卦了,我一直都很八卦你又不是不知道。”
郁娴没有回答,转而说道:“那股keri信息债券的资料你整理出来发我。”
乔茵笑着说:“你果真找了傅斯年,昨晚上那个男人是傅斯年?”
郁娴挑眉:“我是答应帮他守住北方重工业集团不被他对家侵入的。”
乔茵点头,“你还真是一个人打多份工。”
郁娴笑着说:“赚钱嘛,不寒碜,我新买的城堡给你留了个套房呢。”
乔茵尖叫,“天啊,我的宝贝,一点都不寒碜,没人比我们阿娴更伟大鹅了。”
郁娴几分钟后聊完挂断电话,看了看邮件上景凛发来的邮件。
临时股东大会两周后举办。
景凛又回到了淮北沉家,他发完邮件就慢悠悠起身去找沉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