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平淡,“只是想。”
就是很简单,他想就去做了,唯有只要,才能提醒自己,他和郁娴的羁绊不能结束。
郁娴没有再问,低头吃着糕点。
傅斯年看着面前的甜点,突然想起来一些事。
“紫荆资本没打算回国发展吗?”
郁娴低着头,闻言:“嗯?回啊,只要有投资价值的,就是北极我也会投。”
傅斯年:“那你呢?”
郁娴垂着眼,灯光映照下,只能看到卷而翘的睫毛,手上的动作不停,听到这话。
“我?我不知道,我刚才买了个城堡呢,或许会去住一段时间呢。”
郁娴说这句话的时候精神又来了,她眼睛亮了亮。
傅斯年坐到她旁边,一只胳膊搭在后面,翘着腿,闻言笑着恭喜。
“在哪里?”
“巴黎。”
傅斯年看着郁娴,“看来你很喜欢了。”
郁娴点头,“的确很喜欢,我想了好久好久。”
傅斯年拉过她的椅子,郁娴懵了一下,转头看去。
还没说话,傅斯年突然问道:“你想了好久,为什么……”
他想说为什么不找他要。
他突然不知道以什么措辞去说,去告诉郁娴去依赖他。
却突然觉得不能说,郁娴不喜欢这样,她要的是独立要的是不被任何人干扰的靠自己能力获取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是任何人背弃她她也有能力维持住现状的实力给的,别人给不了。
只有她自己能给,换句话说,她依旧不信他,谁也不信。
可是傅斯年真不甘心啊。
他注视着郁娴,如果忽略她装模作样的假意温和,眼尾上挑的郁娴是妍丽而魅惑的,精致的眉毛卷而翘的睫毛。
“其实你很适合做金丝雀……”
但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蛋糕就挂在他的脸上。
傅斯年闭上眼睛。
郁娴惊呼一声,很是抱歉道:“天啊,我太不小心了,手滑了。”
说着她就拿纸巾给傅斯年擦着,说是擦,其实是抹得更均匀。
边擦边柔声说道:“哥哥,对不起,我手滑了。”
傅斯年攥住她的手腕,起身去洗脸。
郁娴看着男人离开的高大身影,把蛋糕托盘放桌子上,心里其实有些小爽。
对霍殃这样做的时候多,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