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嘴炮上赢几次怎么了?”
傅斯年问道:“心情不好?”
又看了看袋子里的甜点,就是心情不好了。
要生理期了。
“我还以为霍殃会陪着你呢。”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郁娴嘴里叼着芝士棒,回头看他。
吃完后才慢慢悠悠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璋璟台最近有些麻烦,不是你搞的鬼?”
傅斯年嗤笑一声,“那你怎么不问问他给傅家送女人的事?”
郁娴打开门,就开始脱外套,绑头发,边忙边说:“我真奇怪,你们斗什么呢?赢了又怎么样嘛。”
傅斯年:“的确,我输了也不会放手不是?”
郁娴看他一眼,傅斯年衬衫袖子挽起,给她拿出甜点。
“要喝热牛奶?”
郁娴嗯一声,“楼下有保姆。”
傅斯年淡淡说道:“不用。”
郁娴洗完手坐在餐桌上吃着巧克力慕斯,一边吃一边说:
“临时股东大会的召开最快也是15天后,这15天你可不可以催一下国资委企改部快点走完程序啊。”
傅斯年:“国资委又不是我家开的,你当我是万能的?”
郁娴手撑着下巴,看着傅斯年端着牛奶出来,“那你怎么保证我可以保留股份呢?”
傅斯年:“因为他们对你很感兴趣,我提了一嘴,对方就答应考虑了。”
对方是谁,傅斯年没说,郁娴也猜到了,无非就是傅寻的同事或者属下们。
郁娴:“干嘛对我感兴趣?”
傅斯年:“夸你厉害。”
郁娴喝了口牛奶,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还记得你让我拿好这34%的股份,你答应我的条件吗?”
郁娴舔了舔唇上的牛奶,继续说:“先说好,之前邝思九找我我可没答应把股份卖给他。”
傅斯年皱眉:“邝思九找过你?”
郁娴点头,是在沪市那两天,那时候她知道大豆股票暴涨的时候就去了酒店,待了一晚第二天邝思九就找来了。
无非就是谈判,郁娴那时候心思全扑在大豆的走势上,对于那因为集团国有化而衍生出来的一系列牛鬼蛇神摆着官谱来找她的事,郁娴实在是厌烦极了。
为此连带看霍殃更不顺眼了,当即回了燕京,而那事也不了了之。
“所以,我真的在跟你合作,不是口头上的。